绘本详情

打灯笼

5-6岁,3-4岁人文社科,

书位号暂无

馆内编码暂无

绘本作者王亚鸽 文,朱成梁 图

出版社连环画出版社

绘本简介

产品特色

编辑推荐

送给孩子的中国式新年祝福!

童趣在画面中流动  希望在成长中闪动

台湾艺术教育工作者 宋 珮      儿童文学作家、魔法童书会创始人 张 弘     

《指南》家长宣传手册编写专家 胡 华   倾情

陪着一个女孩,也陪着一盏灯笼,经历等待、点亮、燃烧、熄灭……将我们拉回童年。 

首届 做書 绘本奖

原创图画书2017年度排行版


内容简介

在年味开始变淡的正月初五,招娣终于盼望来了舅舅送来的灯笼,村巷里夜色如海,灯光点点,小伙伴们举着各自的灯笼互相斗艳: “你的是牛粪灯,好好看。”“你的是莲花灯,我的是火罐灯。”…… 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,年也要过完了,这是*后一晚打灯笼了……

打灯笼是陕西省武功县地区中月十五的一种风俗习惯,作者借小女孩招娣从期盼挑灯笼,到点亮、燃烧、熄灭,再到重新心怀期待的温暖描写,表达了对传统渐渐丢失的一种不舍,淡淡的离别乡愁以及在怀抱希望中慢慢长大。这本书的画家,是博洛尼亚童书展插画奖得主朱成梁老师,画中有雪、有村庄、有灯笼、有孩子,童趣在画面中流动,年味在灯笼中闪动。是送给孩子*好的中国式新年祝福!

作者简介

绘者简介

朱成梁

1948年生于上海,自幼喜爱美术,少年时代在苏州度过。1968年赴苏州太仓插队务农,1973年考入南京艺术学院美术系油画专业,1976年进入江苏美术出版社从事书籍装帧工作,曾担任副总编、编审。编辑的“老房子”系列图书,获国家图书奖提名奖。《火焰》是他本自编自绘的图画书;《团圆》获得首届“丰子恺儿童图画书奖首奖”,入选《纽约时报·书评》2011年度世界儿童图画书榜单;《会说话的手》获2015年中国童书榜童书;《老糖夫妇去旅行》插画作品获2016年博洛尼亚童书展插画奖;《老轮胎》获得了2016年陈伯吹国际儿童文学奖。

文字作者:

王亚鸽­

中国古典文学博士。
性嗜诗书,偶弄琴瑟。
长于乡下,寄迹都市。
教书为生,云游方内。
年近不惑,只身漂泊。
乡关何处,道远日暮。
对酒当歌,聊以忘忧。

前  言

照亮童年的光

王亚鸽

小时候家里穷,所以我特别喜欢过年。过年可以穿新衣服,可以吃上白面馒头。每到过年,妈妈就给我做一套新衣服,虽然不及小伙伴从城里买的衣服洋气漂亮,但我也有新衣服。吃着白面馒头就着肉,全年的辛苦也都有了慰藉。大年初一,开心的是看到从不休息的爸爸下棋,我希望妈妈不要拿吃饭去打扰他,希望天不要黑,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天。我想这大概就是天堂的样子。 

可天还是黑了,这一天结束时,虽然我只是个孩子,但也感到莫可名状的失落。年初二开始走亲戚,大家越陌度阡、互为客主,送往迎来、敬酒夹菜,我小小的心又感到人世之广袤繁华,于是更希望年不要过完才好。 

初五这天亲戚走得差不多了,忽然感觉一下子冷清了不少。不过舅舅已及时送来了灯笼,虽然他长得不好看,说话也很难听清,但他年年给我送来一对灯笼,还有十根摆得端端正正的蜡烛。暮色渐沉,灯笼亮起来。一盏盏灯笼浮在夜色如水的村巷,过年的舞台就从白天搬到了夜晚。 

我们每个人打着自己的灯笼,各式各样、各种颜色的灯笼,忽闪忽闪地走街串巷。夜很黑,感觉像泅走在水里,天虽然冷,但灯笼把心里照得暖暖的。大家朝着彼此的灯笼走去,缓步弓腰,刮风时就把小手护在灯笼口。黑暗中,我们的身体隐去,但脸庞都被灯笼照成了一幅画。好多灯笼聚在一起,小伙伴们或闲聊,或笑闹,夜复一夜,过年似乎又天长地久了。 

正月十五仍不快不慢地来了。按照老家的风俗,这天晚上所有灯笼都必须碰掉、烧完,要不然来年舅舅就会害红眼病。孩子们根本就不想把年过完,想一直打灯笼,可后仍不免要把灯笼烧掉,却也别无选择——因为我们坚定地相信,如果舅舅害了红眼病,来年就不能送灯笼了。大家只好狠心地把灯笼碰在一起,看着自己的灯笼渐渐被烧成灰烬。

就这样,年过完了。这是我人生次伤逝,那种失落和无奈,让我坠入孤独的深渊。这几乎是一个关于成长的隐喻:美好事物终将随时间逝去。但它并不令人绝望,在那悲伤之上,有灯笼的亮光。我用回忆抓住它,并想着只有烧掉灯笼舅舅来年才会再送,才会有新的开始,又隐隐觉得还有美好在前头。如果一直过年,那便无所谓过不过年了,天天 “过年”也就没意思了。 

平常的日子艰辛而荒凉,就像渭河滩野生的芦苇,而过年则是一束盛开的芦花,它赋予所有日子以意义,它照亮生活本身。如果没有灯笼,这束芦花会在风中转瞬飘落。灯笼把年味从黑夜的海底打捞上来,让这束日子盛开得更久。灯笼温柔的陪伴,照亮了我的童年。

如今,童年离我已越来越远,远在路的尽头,远在河的彼岸,但那个打灯笼的小女孩仍住在我心里,那团动人的光仍在,由此我便看见了自己……

媒体评论

照亮童心的中国灯笼 

儿童文学作家、魔法童书会创始人张弘 

小时候,我不知从哪儿得到过一张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贺年卡片。深蓝的夜幕、晶莹的雪花、闪亮的圣诞树、涂着金色闪粉的花体字,以及摩天轮下各种姿态、庆祝新年的小人儿,还有大小各异、色彩斑斓的礼品盒……甚至什么礼盒配什么缎带,蝴蝶结是单个还是双花,都深深印刻在心。可以说,这么一幅小画,打开了我对异域新年所有的想象与期盼。 

后来,我去英国读书,置身于圣诞集市中,仿佛走进了遥远的贺年卡。那一刻,油然而生的,除了“重逢”的奇妙感觉,还有对绘制贺年卡的不知名画家的深深感激。艺术就是这么妙不可言,他/她发乎心灵的创作,能照亮另一个心灵,此间相隔的时空,早已消融在彼此对美的欣赏之中。 

收到蒲蒲兰*原创绘本《打灯笼》的初稿,打开的一刹那,又一次感觉到了艺术的“重逢”。虽然朱成梁老师画的是中国农村的春节,可是,热爱生活的人们,特别是孩子们,对新年的无比期盼,却是同样斑斓的。灯笼、烟花、过节才穿的新衣裳,这些中国元素装点着寂寥的冬夜,赋予节日以郑重的仪式感。只不过,西方的传统庆祝仪式还在,而中国的年俗民俗,却随着城市化、现代化的进程,慢慢消失…… 

这渐远的年俗民俗,如今活灵活现在绘本 《打灯笼》 里,引发我们的好奇:就拿招娣等四五个小丫头的打扮来说吧,这绿头巾配桃红袄、黄斗篷上绣绿叶红花的打扮,现在城里的孩子,恐怕找不出一个是这么穿的了。但,恰是这鲜艳的衣裳,像一团团燃烧的小火苗,跃动着孩子们明快的心情。更不用说那一个个色彩和造型都无比饱满的灯笼了。就连招娣那编成“藕节”的又粗又黑的大辫子,红绿相间的头绳,也扎出了俏皮,扎出了喜庆。这喜庆、这雀跃,是任何一个年代的孩子,都能感同身受的。那是来自新年的赐福。 

中国原创绘本的概念,这几年热了起来。但,以我有限的目力所及,不少“原创”往往中国味浓郁,而少了一些童趣。“怀旧”已然成了“原创”的代名词,可是,现在的孩子,这些被“喂”着*绘本成长起来的孩子,真的喜欢跟着大人怀旧吗?能不能在民族特色和儿童趣味间找到一个平衡点?或者说,要求更高些,用儿童的视角去发现中国的童年? 

我承认,我是带着这样挑剔的眼光来阅读此书的。如果说“天地浩然”的*页,并未让我一下“嚼”出童书的味道——只是觉得美,那第二幅雪地跨页上的川流不息,则一下把我带入了童趣流动的世界:佩戴悟空面具、手舞金箍棒的男孩,憨憨的毛驴、喳喳的小鸟,还有孩子们手里高举的糖葫芦、挥舞的烟花棒——这是属于童年的节日呐! 

这本书里,*富有动感的,要数“撞灯笼”和“转灯笼”了。你瞧,男孩趾高气扬地举着灯笼冲过来,吓得女孩抱成一团。女孩们呢,打着灯笼转圈圈,你仿佛都能听到她们的歌唱。再仔细看五个小女孩各自不同的姿态、步伐,还有那一路追随的小狗,静态的画面动了起来,小泥偶造型的小女孩一个个活了! 

如果只是送灯笼、撞灯笼、转灯笼,这本书已经是一本颇具童趣的民俗绘本。但,*后,“碰灯笼”的情节,又让故事升华了:这个略带伤感——温暖的伤感的结尾,一下把我们从热闹的大千世界,带入孩子细腻的内心。 

之前,招娣那么爱护她的灯笼,怕跌倒、怕风吹、怕男孩子撞。一阵风来,她会惊叫;蜡烛快点完了,她会望着灯笼里剩下的一点幽光,心疼得都不敢动;为了借火点灯笼,大家还会紧紧围成一圈,把风挡在外面。

“那么早就要碰灯笼了吗?”问这话的招娣,心里多么不舍啊。可是纵有百般的不舍,她也不忍心让舅舅患红眼病。当灯笼烧成黑洞的时候,雀跃的女孩们安静了下来。画家没有画此刻的孩子,但我们都能读出,此刻所有孩子的目光都集中在熊熊的火光上。那火苗何尝不是在一点、一点地烧灼孩子的心呢? 

作家和画家的高明在于,*后的一个画面依然温暖:招娣在热乎乎的炕上入睡,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,“明年还会过年啊”。读到这里,相信每个人都会被感动,我把页面打印了拿给幼儿园的小朋友看,他们也看懂了,他们说:“招娣姐姐长大了。” 

当合上这*后一页时,我忽然也读懂了:读懂了*页的“天地浩然”——在这白雪世界里,有一个小女孩,深爱过她的小灯笼,离别过她的小灯笼。她随着一个个新年的到来与离去而慢慢长大,始终在灯笼的亮光中怀抱希望:美好易逝,但一定会再来。 

这是真正的中国式的新年祝福,给每一个中国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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